瞧瞧我们家,简直成了一个“古董专卖店”了,这台电视机都可以做我的哥哥了,那张桌子还是奶奶年轻时买的呢,洗衣机的岁数不知是我的多少倍呢……唉,要问为什么呀,还不是因为我有一个“古董”老妈呗!①号事例:“爸爸,我们家电脑的速度这么慢,不如换一台好一点的笔记本电脑吧!”我满怀希望地看着爸爸。爸爸立刻变得灵
不知道我的父母怎么想了个这样的怪招,让我当大人,他们当小孩!正当我闷闷自乐的时候,他们说:“喂,别高兴太早,可是有条件的啊!”“什么条件?”“你必须执行大人的职责,但也可以享受大人可以的权利!”我高兴的激动已经完全爆发出来了,跳了起来!不干不知道,一干真糟糕!这是我这几天的总结。交换空间的第一天,奶
我认为判断一个中学生是否高雅。有气质的标准,就是一个人的综合素质。一个中学生,如果在学校外随地吐痰、吸烟,肯定会引起大部份讲文明的人的不满。而到了学校却还是衣着不整,剪着怪异的发型,谈吐粗鲁,含带脏话,不尊重师长,不是酷的表现,而是粗俗、没有修养。还有一小部分的人在过道上堆堆打打,大吼大叫,不仅对自
在大街上,我们经常在马路上看到清洁工。作为我,不知已经见过多少次,使我受到了启发。一次上学的路上,我看到一个刚扫完地的清洁工,在气喘吁吁的休息。这一幕,使刚扔垃圾的的我变得愧疚起来。人家为什么要去清理我扔的垃圾呢?当然,这是他的工作,可是,这么扔下去,谁能扫的完呢?如果我是那个清洁工,我一定会厌烦透
“猴子哟!你,你怎么又开始吃上啦?”我的肚子“咕咕”地抗议着。“我太瘦了嘛!”猴子两眼发射出“无辜光波”,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恩?“猴子”是谁?他就是我们三道的游泳教练!他一米八五的个儿,体重却只有130斤,黝黑“发亮”的皮肤,三角形的脑袋,贼亮的眼珠仿佛像两把利箭,能直穿你心里,令人胆寒。他最爱“吃
现在的人太浪费资源了,所以我们要做好环保或节约能源的工作,这些工作都是大家该做工作,例如:纸源回收、太阳能利用、水力发电、风利发电…...。节约能源听起来好象很简单,实际上作起来还满困难的,比较困难的,例如:用洗脸的水冲厕所,洗米洗菜的水用来浇花……。我觉得节约能源是一件很好的事,不过像煤炭、矿、石
“陆老师来啦!“这个消息很快在教室里传播开来。我们马上回到座位上,翘首以待陆老师的到来。当我们正在想象陆老师是个什么样子的时候。只见陆老师迈着坚定的步伐,慢慢吞吞地走了进来。我眯起眼睛仔细的打量起这位路老师:微微发福的身子,一张不大的嘴巴,一个高挺的鼻字镶嵌在两只微微陷进眼眶的眼睛之间。陆老师用一种
下了整夜的雪,把天色变成了一片一片的银色……每当这首韩红的“雪”在商店的录音机里播放时,我都会停下脚步,静静地倾听着这首歌。有人会说,这只是一首普普通通的歌,值的我这么在意吗?对我而言,它不仅仅是一首歌,更像是一位严厉的老师在批评着她犯错的学生。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寒冷的冬天,往事,则像尘土般向我袭来
细雨落入沧台,沧田化作沧海。青史成灰,时光轮回。抚摸着幼时留下的伤痕,沦入了昨天的记忆。然而,童年已去。慢慢的,忽然间,我们就长大了!我是89年11月出生的人,搭载着“80后”的最后一班车,同时是“泛90”的领路人。我言及此不是为了提高我的地位,而是想告诉各位我写这篇文章的原因。(序言)曾经有前辈这
花儿虽没有画中的艳丽可它散发出了我从所未闻到的芬芳鸟儿虽飞得不会太高可它却让我明白自由是多么美好风儿虽强劲地拍打我的皮肤可它带给我的是与大自然亲密接触雨儿虽无情地吹弯小草可它洗净了满布尘土的大地让我分享清新一切的一切在我眼中早已习以为常或许对大多数人来说更是平淡无奇吧这,是我眼中的世界平凡……而又不
当我还是五年级时,班上就有五六个同学带上了眼镜,如今六年级就更不用说了,站在教室门口,放眼都是“四眼”。作为“四眼”中的一员,我当然显得倍感“自卑”。但其实,这个“四眼”却是我精心换来的。我们班上的第一位“近视眼”是一位好学生。也像是只有好学生才可以带眼镜似的,接二连三的,班上的好学生们几乎都戴上了
初二学年就这样结束了,多少有些留恋,特别对那些个性鲜明的狂人老师有着千丝万缕的思念,他们狂热地工作,狂热地教书,狂热地爱着调皮可爱的学生。他们到底怎么狂?且听我一一道来。语文老师——写狂语文老师工作兢兢业业,为人和善,写得一手好字。身为语文课代表的我偶然翻开语文老师的备课笔记,哇,红色钢笔写出的字整
为我们毕业前最后的回首,为你曾经灿烂的笑。——白雪一班与五班相隔甚远。当初,我们都在一班;而如今,愈行愈远,即将天各一方。最后一次擦肩而过时,你冷冷的面容,宛如千年不化的冰雪;曾经的笑靥,如今如何再见?光阴似箭,流年回转。距离我们初次相遇已经过去了六年。六,这是一个很吉利的数字,但是在一到六间,又有
杨涟,明朝魏忠贤之乱中东林党最惨烈的殉道者之一。当我遇见杨涟时,他正挺身而出把年幼的朱由校护在身后。“你们要把皇长子带到哪里?”领头太监气势汹汹地质问,动手去拉朱由校。环视全场,在场的只有几位年老体衰的老臣,在包围下渐渐面如土色。“先皇驾崩,皇长子理应登基,你们凭什么阻拦?”一声断喝。我看见他挺直瘦
那河,蜿蜒于山间,是小镇人与外面世界唯一的沟通。那船,沧桑中透着它成了小镇唯一的交通工具。正因为有了那船、那河,才会发生那摆渡人的故事。细小无神的眼睛,瘪蹋的鼻子,蓬乱的头发,很不成比例的镶在一张皱巴巴的脸上――他,的确很丑,再加上天生的又聋又哑,人们都叫他“老哑巴”。不知什么时候,老哑巴成了镇上唯
沉思的呼唤
如此“三十六计”
从军训说开来
隽刻辉煌
我是一个丑女孩
与文字共舞
雪花·真情·诗歌
嚣张的大组长下岗了
推销自己
抚剑谣---义和团111周年以为祭
阁楼,沙漏
有点难过
华强北见闻
迟到与爱
我的生活屏道(二)
微笑·星星
我2025年的两则日记
最难吃的味道与最好吃的味道
两棵树的守望
班驳舒向,古道漫漫